孙宝强:摧毁心中的那所监狱



世界上有二种监狱。一种是有形的,用厚砖和钢筋制造的,一种是无形的,用恐惧和怯弱制造的;前一种监狱,是国家制造的,后一种监狱,是自己为自己制造的。
清末,法国使臣罗杰斯对中国皇帝说:“你们的太监制度将健康人变成残疾,很不人道。”没等皇帝回话,贴身太监姚勋抢着说:“这是陛下的恩赐,奴才们心甘情愿。怎么可以诋毁我大清国律,干涉我大清内政?”这是什么心态,这就是中国典型的奴才心态。
林语堂先生说:“中国有一类人,身处社会最底层,权利时时刻刻在受到侵害,却有着统治阶级的思想,处处为统治阶级辩护,在动物界能找出这么弱智的东西都几乎不能。”步太监罗杰斯后尘的佼佼者,当属那个闻名遐迩的大鼻子成龙。他说:“有自由的好还是没有自由的好,真的,我现在已经混乱了。太自由了,就会变成香港现在这个样子,很乱,而且变成台湾这个样子也很乱。所以我慢慢觉得,原来我们中国人是需要被管的。”成龙虽然生活在一国二制的的香港,虽然能吸收到自由的空气,但是他渴望从一个人变成一匹马,一只狗,强烈渴望被主子驾驭,强烈渴望被主人鞭打驱赶。成龙为自己制造了一所监狱,纵然有人想解放他,他都要张牙舞爪地抵制,反抗。他蹲在自己制造的监狱里活的悠哉悠哉。监狱住久了,乐不思蜀啊!
汶川大地震时,余秋雨和王兆山成了著名的二人转帮凶。一个是“含泪劝告”声声哽咽字字悲情;一个是“党疼国爱,纵做鬼也幸福”。这些用民脂民膏养活的文人,不但没有'铁肩担道义'为苦难的灾民发声,对制造地震的魁首进行抨击,相反却成了统治阶级的帮凶,专制集权的鹰犬。他们的所作所为,和文坛小丑,马屁魁首郭沫若一样,成为文人下跪的符号。果然是“国殇之日举国哀,双犬吠吠云吞月。秋雨喷血声声劝,兆山羡鬼死亦仙。坟山亦可当舞场,诗文不忘舔痔美。黄钟弃毁瓦釜鸣,从此齐鲁无屈原。”
就在主子龙颜大悦欲加冕二贼时,'二人转'已在地球村沸沸扬扬地传播,外国友人在惊诧之余,果断地把“人渣之最”的桂冠赐给他们。一对奴才终于为党国冲出亚洲走向世界,立下了千秋功绩。
中国现在最兴旺最崛起,最得到党妈妈青睐的行业就是五毛党。删贴砍贴手起刀落;屏蔽封网快刀斩麻。昨天我转发了一篇《他们心中都有一所监狱》的文章,30分钟不到此帖被毙。我加了一条帖:“五毛兄,你手起刀落毫不含糊。可是当你的女儿被奸杀时,当你家祖坟被挖掘时,再也没有为你鸣冤叫屈的的帖子了。”如果说五毛为了金钱删贴犹怜的话,最不齿的就是那些'自干五'。自干五是自己先把自己阉了,阉得透透的,阉的没一丝荷尔蒙,没一丝人味,然后自带干粮来到上甘岭,专干为长城添砖加瓦的勾当。这些阉人头戴学士帽,使用当今最先进的电脑科技,干的却是最下三滥的活,真正羞煞天下精英。他们就是曼德拉所说的:“我们不但卑微如尘土,我们还扭曲如蛆虫”。
极权统治下的土壤,最适合蛆虫的发展和崛起。这些蛆虫不但是中国特色,还移民海外登陆Australia。我认识悉尼一男人,在没有拿到难民身份时,控诉中共或声色俱厉,或潸然泪下。一旦拿到身份,马上匍匐在地。做不了侨领做侨民,做不了侨民做贱民。凡有中领馆气息的地方,必然有他的靓影。鞍前马后,屁颠屁颠,声嘶力竭,一身臭汗,活脱脱一斯德哥尔摩患者的变态。
澳洲因'六四'拿到血卡和家属计20万之多。如今这些人或认贼作父有奶是娘,或琵琶遮面欲拒还迎。他们的身体在自由世界,但灵魂却蜷缩在自己制造的监狱里,红线为界,绝不逾越;画地为牢,自我捆绑。当年的“东亚病夫”在“崛起”后,一丝一毫都没有辱没这个称号。
今天,互联网的火炬照亮了黑暗的旮旯,普世价值的浪潮冲刷着独裁的堤岸。苏联解体了,东欧民主了,共产主义被唾弃了,一人一张选票,已经成为地球村的共识。让我们战胜恐惧,战胜懦弱,自己推翻自己心里的柏林墙。让自由,民主,人权的种子,在心里生根发芽开花结果。

作者:孙宝强 2015/6/4

 (此文为本网站刊发或转载,并不代表本联盟立场)

没有评论:

发表评论